“哦,好好好,不知道就不知道嘛,干嘛用这么脏的东西弄在我的脸上。”寿儿撇着嘴角,用手拂掉脸上的灰尘,不满的抱怨。

“我说你们两个…要说主人的是非,能不能躲远点,是我对你们太好了是不是?这么肆无忌惮的谈论主子。”赫连赤焰懒懒的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后,移步到床榻,直直的倒在床榻上,双臂枕在头后,脑子回荡着刚刚寿儿的话。

父皇居然留下了那个女人侍寝,似乎很久了,父皇都不曾去过任何嫔妃的寝宫,更没有让任何女人侍寝过,而他却留下了那名女子。

那女人肯定就是昨夜躲在了屏风后面,自己才没有看到。当时真该一下子冲过去,抓个现行。

可就算真的抓到了又能如何?父皇要宠幸水,他也没有资格去管,即便自己是真的皇后,在那种情况下,也需要大度的委曲求全,更何况自己还只是名义上的。

烦躁。

莫名奇妙的烦躁。

赫连赤焰烦躁的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了。

福儿匆匆的进入大殿,悄悄的俯首在赫连赤焰的床榻边,却不敢轻易的惊扰。

“有话就说,跪在那干嘛。”赫连赤焰烦躁的翻了个身,将身体转向了床榻里面。

“是,回四皇子,属下查到那名落水女子的来历了。”

“真的?”赫连赤焰惊坐而起,转身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心中划过一丝惊悸,急切的命令道:“快说她是谁?”

寿儿在看到福儿回来的那一刻,也跟着走了过来,玫儿继续着自己的工作恪守着不该问的绝不问的原则。

“听说是梨花苑的一个宫女,名叫心然。”这是他花了一夜工夫打探出来的,费了些周折。

“一个宫女就值得皇上如此对待?”寿儿习惯性的一巴掌打在福儿的头上,“……笨蛋!不会是你的消息有误吧。”

“当然不会,我是亲耳听到梨妃娘娘说的。”福儿委屈的摸摸自己的头,这家伙下手还真重呢。

赫连赤焰感觉心口一紧,说不出的难受不适,努力的忽略掉这让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沉声问道:“你真的确定,是梨花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