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乱动……父皇会心疼的……”

玫儿端着刚刚熬好的汤药站在两人的身前,不敢轻易的打扰,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偷偷的笑着。

“父皇,看到吗?这就是你**的人,连主子都敢笑。”赫连赤焰还记着玫儿私下里一直在给赫连拓汇报自己消息的仇呢?

赫连拓接过玫儿手中的汤药,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下去。

小心翼翼的将汤药送到唇边轻轻的吹凉,再送到赫连赤焰的唇边,赔笑着道:“焰儿还在记她的仇呢?恐怕你是在记父皇的亿吧,父皇又不是监视你,只是怕你受人欺负。你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回来,却不告诉朕究竟是怎么回事。朕就那么不能让你信任吗?来,趁热先把药喝了,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说。”

“这药闻着就好苦,我看还是不要喝了,反正是外伤,敷了药就可以了。”赫连赤焰推开那泛着浓重苦味的中药,眉眼皱成了一团。知道赫连拓是不可能轻易的让此事不了了之的,看来要想办法搪塞过去才行。

“不行,都伤及心脾了,当然要喝些汤药调理一下,你再这么任性,朕以后就禁止你出宫。”赫连拓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等了他一夜,对方没有半点解释不说,还弄了一身的伤回来,难道他在他心里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连个交待都没有。

“哈!……父皇拿出皇上的气势来对焰儿了?焰儿好怕呢?”赫连赤焰推开赫连拓躺回床榻上,眯起眼睛不再理他。

“你……”赫连拓端着药碗,气得浑身发抖,他的焰儿从来不会如此对他,这是第一次,他不过是关心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一直静静的站在一旁的风墨和御影自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风墨忍不住上前,“皇上,我看四皇子可能是累了想要早点休息,这药要不等他醒了再热给他喝。”

“也好,风墨你跟朕说,你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赫连拓的眼睛看着床榻上的人,少年的身体微微的僵硬起来,他轻叹了口气道:“算了……还是等焰儿醒来自己告诉朕吧。你们两个也都别杵在这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等等,你们两个给朕早些将自己的问题处理好,别再让朕看到烦心。”赫连拓瞪了他们一眼,冷冷的道。

“是。”

两人轻轻的退出殿外,将门扉关闭,只留下父子两人。

赫连拓静静的望着赫连赤焰闪了一会儿神,才想起来御书房还有尚未处理的奏折,看着床榻上虚弱的人,赫连拓心中一阵酸楚,“焰儿,朕知道你在生朕的气,你不喜欢别人向朕说你的行踪。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朕昨夜等你时的心情,朕只想要你像一般人一样的依恋朕,凡事不用太操心,什么事情都交给朕来处理。朕希望朕是你的依靠,朕是你的归宿,朕是你最信任的人,朕这样的想法有错吗?朕是你的男人不是吗?朕难道不该要求这些吗?”

赫连赤焰猛地转过身来,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赫连拓,表情冷凝的可怕,“你是我的男人,那我也是你的男人啊,认规定我就一定要是被压的那个,谁规定我就不能保护你,认规定你就不可以依靠我,谁规定我就不可以是你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