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为什么我这样可爱的一个美人在你的怀里,你却一点男人该有的反应都没有呢?”
玉花刚刚疑惑地问完,就好像提醒了柏子虚什么一样,他后知后觉地开始硌人。
玉花一下变成了一只炸了毛的猫咪,红着脸一巴掌糊在了他脸上:“柏子虚你不要脸!”
柏子虚摸了摸自己脸上并不存在的红痕:“……”到底是玉花太难懂,还是女人太难懂?
下午还有游泳课,但是玉花仗着自己是特权没有去。因为外面下雨了,她不喜欢在下雨天游泳。
柏子虚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衫,说:“下不下雨不都是一样的吗?反正游泳身上也会全部湿透的。”
“我就是不喜欢!”
玉花下午去了寝舍的二楼,二楼窗户外面有观景台,里面放了一张大木案,有空白的纸张可以作画。
玉花摊开纸提起笔发了一会儿呆,作为一个天才,这个世界上基本上没有她学不会的东西,琴棋书画自然也如此。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空白的画纸,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终于,她落下了一点墨。
然后便是行云流水的动作,就好像那道身影早就印在画上,但是只有玉花才看得清,才可以这样流畅而轻松地照着还原。
公玉寒的样子跃然纸上,但是好像还原得太好,明明是画中唯一的主角,却也带着一种不起眼的气质,甚至可能一眼瞥过都不记得这画上画了什么。
“?!”为什么她要画公玉寒?玉花抓起画揉成了一团,转过头看了一眼,柏子虚没有上来。
“嗷呜嗷。”
一道奶奶的幼兽声音忽然从观景台上响起,带着无限的期待和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