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花和柏子虚对视了一眼。

柏子虚没有说话，玉花转过脸，耳朵红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是秘密。”

柏子虚温柔而包容地说出了恐怖的判断句：“我是小玉最听话的狗。”

南宫瑶露出了奇异的眼神，看着玉花。

——原来她喜欢的是这种。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是向她索取的男人太多了，所以更喜欢这种听话的类型吗？

玉花：……她不要和一个跟自己父亲抢女人的女人比变态。

南宫瑶不想听柏子虚炫耀，转移话题：“所以你对我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南海学院不好进，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可以靠自己的关系为你们两个人写两份荐举，改一下名字就好了。”

玉花想了一会儿，还是点头：“我觉得也可以吧，子虚师兄怎么看呢？”

选择过去那边的话，柏子虚说不定还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而且这样他们也算是和南宫瑶合作了，可以让她帮助他们顺利离开玄冥宫。

柏子虚很没有主见地说：“一切都听小玉的。”

于是计划就临时改变了，从去魔界变成了去南海学院。

南宫瑶和他们两个是不可能一起出发的，因为南宫瑶还要靠着自己现在的身份为玉花两人打通关节离开玄冥宫，还要在东窗事发以后拖延时间，混淆白亦寒的追查方向。

脸涂完了药，披上了遮挡的面纱，玉花重新站在凡界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觉得自己仿佛做梦一样。

“就这么离开九重天了，真是太顺利了。”

柏子虚淡色的眼眸看向远处热闹的人群，似乎那边有些什么。

虽然已经全副武装，但是玉花自身散发的魅力无处不在，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看过来。

玉花还是有些不自在，像是落入狼群披了狼皮的羊，扯了扯柏子虚的袖子喊：“子虚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