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她一出生到这个世界如一张白纸,偏偏要因为一个无厘头的预言落到这样身不由己的地步……
当然换一个角度来看,她也不是没有好处,被人追捧的感觉确实不太坏,很多时候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男人随便勾一下就来了,虚荣心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
玉花一直走,终于见到了另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和东方荀的那个比起来要朴素简单一些,但是看起来就是正经主子住的,八成就是东方荀说的那些徒弟的院子。
那院子前面,地上的药草竟然是带毒还会产生瘴气的,仔细看看,周围的空气似乎笼罩着薄雾,那雾气还是隐隐约约的淡紫色,像在诉说里面住着一个备胎。
玉花虽然是花仙,但并不是百毒不侵,她屏息快速穿了过去。
终于穿过了那瘴气,她松了一口气,果然,毕竟是院子总是要来来往往进出的,不可能弄太……
“扑通”一下,玉花眼前一昏,倒在了地上。
“谁?”
不远不近,少年清润如甘泉的声音响起,在玉花完全失去意识前,碾地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她的耳畔。
猛然睁开眼睛,玉花感觉肩膀和脖颈剧痛,不知道晕过去多久。
她正趴在一张塌上,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拿着笔在桌前写字的少年。
颜色朴素又纤细的毛笔落在纸面上,动作轻盈平稳,正像握着它的主人,自带一股清和平庸的气息,丢在人群里就能一瞬间被淹没。
柏子虚垂眸看着手里的医书做着备注,见她醒来了也没有太多反应,只开口问:“还头疼吗?”
玉花头不疼,但是她的脖子要废了。趴着睡觉根本就是在自杀。
“我脖子……起不来了。”
柏子虚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走到她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