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长老问,你便说自己竭力阻止我,但并非我的对手。放走叶即景是我一人的责任。”
“什么是我并非你的对手!?”余柯跳脚。
可触及那人眼神,他心虚地别开视线,转移话题:“你对你那小师弟倒是上心,只是师弟而已?”
宁知遥没理他。
他摇头叹声:“宁知遥,虽然咱们的婚约只是各取所求,但我觉得我挺蛮喜欢你的。”
“要不合计合计?毕竟我不是你们门派的人,长老应该不会怪罪我的。”
宁知遥趁着那些人还未赶到,拔剑在周围留下激烈打斗的痕迹:“别嘴贫,你答应我的计划不过是因为被我打服罢了,况且你不管你的小蜘蛛了?”
没想到对方那么直接了当,余柯自小在仙门中长大,要什么法宝心法那是随手就来,谁知竟然还打不过一个从下修界来的女娃娃。
他叹了口气,自行忽略前半段话,心不在焉:“只是一个妖物,消遣时间的玩意。”
宁知遥站定身形,面无表情地回头望他:“你昨日特地跑去挖领主大妖的妖丹,被打得半死不活,最后还叫我救你,又连夜送去给她,这就是在消遣时间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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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遥不出意外,因为此事受了罚,还顺水推舟解开了与余柯的婚约。
因叶即景关乎上修界并非只是上玄门一门之事,是以就算白泽神君有意开脱,也无果。
她一声不吭去刑堂领了三百鞭罚,背后血肉模糊,刑堂内到处都是她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