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苏苏笑:“眼熟不?熟悉不?惊讶不?”
“你压根就没做梦,是我把你喊醒,给你放的视频。”
“不……”孟悦如咬着牙不肯相信。“梦境和视频,我分得清楚,我又不是傻子。”
“但是加上这个呢?”温苏苏抬手,摇摇手里的药瓶,“致幻的,吃的多了人畜不分。”
“有了这个再诱导你,非常简单。”
那瓶药,明明白白写着名字,是致幻剂。
孟悦如怔怔看着温苏苏,又看向那个投屏。
半晌突然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嘴里呢喃着两个字,仔细听去,仍是“明浠。”
明浠明浠明浠。
为什么明浠就那么重要?
温苏苏看着她,心底升起一阵畅快,同时又有些难过。
畅快于自己心愿得偿,能让孟悦如受到该有的惩罚,又难过于她终此一生,或者两生三生,都难以得到曾渴望过的东西。
有的人天生与旁人情分薄,哪怕生为子女父母,都难得到亲情。
或许,这就是她天生的命数。
温江诚看怎么孟悦如崩溃的模样,顿时愤怒地看向温苏苏。
“明浠走了那么多年,你怎么……怎么能利用她刺激你妈妈?你还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