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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的便是她那徒弟,如今已经神威一方的青提君,却是这天宫的第一公子。

在这三十六天里,有多少仙子是一见容凡误终身,可这润泽神君却对青提君算是视若无睹一般,连那月老都曾打过青提君的主意,润泽君当日是如此道来的。

“兔子尚且不吃那窝边草,何况我这徒儿较之我来还要来得柔美,比我座下的小童女还要更病弱几分,我与他实属不合。”

月老柴道煌启唇欲言,却数次被打断。

他的脑中不禁想起,青提君百岁之时,手提清光剑,将魔兽山脉屠了个精光,末了,唇角那半分邪气,眸光沉稳有余,又何来半分病弱之象?

这润泽神君是否对病弱一词有所误解?

“我那徒儿虽生的如此俊美,可他连乳牙脱落的模样,我至今仍记得十分清楚,若论及婚嫁,这岂非太过于饥不择食了?”

她此番言论似乎也言之在理,青提君可算是随她一块长大,在别个仙子的眼中,是那不可触及的高岭之花,然之于润泽君来说,若与他,便是恋童成疾了。

如此的日子过来,也算是相安无事,忽而一日,这润泽君却似得了痴症一般,此番话娓娓道来便得从月前说起。

话说那日润泽君正飞往那天宫工部之所,似是为了商榷凡间屯田之策,飞至途中忽而昏厥,这人便从这二重天直接往下掉,可吓坏了同行的星君,岁星星君一把捞起神君,半响过后,润泽君慢慢苏醒过来后,四顾张望,神情惊恐,双目圆睁地对着同行的星君道:

“我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

话音刚落,便见润泽神君半响说不出话来,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紫,憋了半天,才说道,“可是去往工部的途中”

“这,正是”

眼瞧着润泽神君双眼紧盯着自己的后脑勺看,岁星星君不禁也转头去瞧,然而并未看到他物。

“唉,又是何人在觊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