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贾赦这一说,徒明煜也笑道:“孤已经让人从官中抄了老太君当年的嫁妆单子,绝对不会占了老太君的便宜。”
贾母脸色大变,厉声道:“太子如此做为,不怕让天下人寒心?”
她顿了顿道:“太子若是坚持拿老身的私房填债,那老身也只好去忠烈祠哭一哭亡夫了。”
贾代善功在朝庭,死后得已入忠烈祠,贾母要真去忠烈祠去哭贾代善,圣上势必过问,听出贾母的威胁之意,徒明煜微一迟疑。
贾赦上前一步,冷声道:“太子讨银,也是为了东北的安定与河南老百姓,相信父亲在世,也绝对会同意太子之举。”
接着贾赦又向太子一躬身道:“太子此举,才是真正的为天下万民,为天下计!”
被贾赦这样一说,徒明煜顿时信心暴增,正如贾赦所言,他此行又不是为了私怨,而是为了河南人民而讨债,即使贾母去哭忠烈祠,理也站在他这处,何惧之有。
太子神色一正,手一挥道:“来人,除了贾老太君的嫁妆之外,其余尽数抄了去。”
贾母虽然想闹,不过徒明煜带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当下便制住了贾母,继续他们的抄贾母大业了。
先前贾政的私房已经够让人惊讶了,万没想到,贾母的私房更在贾政的私房之上,各种珍稀布料、珠宝首饰,不计其数,就连宫里都难得一见的慧纹都有二件,甚至还有好几架从西洋来的自鸣钟。
不过贾赦瞧着其中一件自呜钟,神色着实有几分古怪。
徒明煜瞧着贾赦神情,疑惑问道:“这自呜钟可是有什么问题?”
贾赦幽幽一叹,“不暪太子,这自呜钟是亡妻当年带来的嫁妆。”
张氏怎么说都是阁老之女,虽然张家清贵,但也是有着不少好东西的,这自呜钟便是其中之一。
他原以为这自呜钟早就被走人情送掉了,万没想到竟然被贾母收了起来。
徒明煜一楞,“你亡妻的嫁妆怎么会在贾老太君的私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