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也点头赞同,“也只能如此了。”
深山老林中的日子自然绝对不如在城里的日子好过,再加上农作辛劳,对甄家人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远远的打发掉,总比在跟前碍眼的好,更何况她娘有孕在身,正是最重要的时候,可经不起半点闪失。
林家家有喜事,徒磊也总算摆脱了麻烦的家学,两人低声分享着家里的喜事,着实温情脉脉,但徒磎这边却不好过,他先前喜滋滋的跟着夏德全进宫,那晓得连皇祖父的面都没有见到,便让平康帝让人送了回来。
就连徒明煜也惊了一惊,连忙问了问,结果一问之下,竟然是徒磎御前失仪,再闻到儿子身上隐约的尿味,徒明煜那里会不明白。
夏德全又暗示了几句,让新太子好生注意磎皇孙的品性,言下之意,竟是有几分警告之意,徒明煜心下一惊,颤声道:“这个逆子又做了什么!?”
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对磎儿着实有些宠了,但他也着实舍不得拘着磎儿,一则,他就只剩下一个儿子,自然是怎么娇宠也不过;再则,徒明煜对自家儿子也有着谜之自信,想着磎儿虽然有些任性,但也是他的真性情,可见其单纯。
万没想到,徒磎的真性子竟然敢用在圣上身上,一想到徒磎犯的不只是御前失仪一事,徒明煜便觉得有些晕眩,恨不得直接昏一昏算了。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他和二哥拼比的不只是朝中的人望,更要比拼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他虽然没见过二哥遗留在外的那个儿子,不过也听了不少朝中大臣对那孩子的评价,说其颇有几分废太子的风范。
想当年二哥可是他们这些皇子效法的对像,可见得二哥之出众了,一个二哥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已然不同,如今再加上一个小二哥,而磎儿又给他惹得父皇不喜,到那时……
一想到自己说不定会步上二哥的后尘被废,徒明煜便整个人都不好了。
徒明煜连忙让人送了一个荷包过去,“敢问公公,磎儿他……”
夏德全捏了捏荷包的厚度,满意的笑了笑,“磎皇孙也是直性子。”
但再多的,夏德全却不肯说了。
徒明煜无奈,只能恭恭敬敬的送了夏德全出去,夏德全一走,他立马让人关上房门教子了。
“说!”徒明煜高高举着藤条,喝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徒磎冤枉的很,他颤声道:“我什么也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