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依依忽然安静，戚薇薇也不再说话，凝望天空。慕云去了医院，希望这之后的事，能够顺顺利利，她们母女也能重新开始。

小小的直播室内，申田穿上了帅酷的新衣，他在抖抖直播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他的负责人达哥在一旁盯着数据，申田的数据太平，而且还有往下掉的趋势，这让他很愁。数据上不来，就拉不到商家带货，即便给申田重新包装，但那没有特色的直播依然拉不动申田的人气。

但不管怎么说，申田仅靠聊天能有那么多粉丝，这在聊天类型的直播里，已经算是翘楚了。

“可爱的宝宝们，今天我这衣服怎样？不错吧，我也觉得不错，上次我跟你说了狐狸精的事，有宝宝问狐狸精是不是爱吃人心，其实那是扯，狐狸精是精灵，它吃人心对她有什么好处？对她的修为也没好处，人心还不好吃……”

达哥在外面瞬间脸色一紧，赶紧给申田做停止的手势。

申田看到有点不悦，现在在这里直播束缚特别多。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直播的时间点也受到管控，不像以前那么自由。而且还不准他到处乱逛，到哪儿那个达哥都得跟着，而且，他感觉自己的打赏反而变得越来越少，还不如他在镜心院里直播时候的打赏。

“宝宝们我休息啦，我也爱你们，你们也要继续爱我哦~~”申田给一个飞吻，关掉手机立马沉脸。

黑着脸出来，要不是大哥对他多加照顾，他都不想搭理他了，真t烦死了。

“阿申啊，关于聊天的尺度，咱们可是一再说明了。我……”大哥赶紧上前，再三强调聊天的尺度。

“知道知道。”申田直接打断，“不就是不能聊神神鬼鬼的东西，说是封建迷信，但也有神话，我聊这些又有什么问题了？我……”

“归，这聊天就不行。”达哥赶紧抢，跟申田相处的这一个月，他学会说话要抢，不然自己都没说话的机会，“而且，你聊的那些神神鬼鬼，t也太真了！诶，阿申啊，我跟你说，神神鬼鬼跟我们现有的常识里的东西一致，这还能说说是鬼故事，但如果你编出一些来，那就是封建迷信了，特别是你刚才说的……”

“怎么是我编的！那就是真的！”申田直接抢过来，“要不是不能透露天机，我早告诉你我是神仙了！我t就是下凡的神仙，我说说以前的事，我粉丝也爱听，咋的了？咋的了？！”

边上的数据员化妆师僵立，这还叫不泄露天机啊。大家为这两个人心累，两人每次说话，都跟抢着买学区房的人一样，非得抢话，还得在对方喘气的时候抢，他们看着就好累。

“咋的了？！”达哥在申田喘气的时候赶紧抢过来，“你会被人投诉！会以宣扬封建迷信被约谈！到时候我们整个公司都会被你连累，被约谈！你说事大不大！”

“这么麻烦，我不播了！”申田甩手，“我原来挺好的，什么都能说，也从没见人投诉，什么封建迷信的，你们那些小姑娘整天在那里搔首弄姿，故意撩衣服，怎么没人说是卖弄色相？！”申田一边说，一边学，扭腰摆臀挤胸拉衣领。

“尺度——尺度啊大哥————”达哥快要爆了，“你爱说神神鬼鬼我也说了没问题！但要注意尺度——你说盘古女娲不是一个人，是两个神族没问题，因为也有这样的传说———你t说什么？你说盘古族里的十二神子看上女娲族里的小神女，求婚不得和人家神女大打出手然后被丢下轮回道，你住人家隔壁啊！知道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