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中铭听后不由得勃然大怒：“程中凡，你不要胡说八道，萧家都没有说是假的，怎么你有问题？”

“萧家是没有说，但是不代表这就不是假的了！”程中凡却是说道：“按照武林规矩，订立的双方，签字人必须同时到场证明这文书是真的，其他人说的不算！除非你们有证据证明，这文书就是萧峰签署的，否则就把他找来对质吧！”

“你……”程中铭气得不行：“萧峰兄弟怎么失踪的，你心里不清楚？你还有脸说这话，要找他来？”

“我只是就事论事！”程中凡却是不以为意，看向了年副会长：“年副会长，这文书的真实性可能存有问题，所以我让萧家出示证据，没有问题吧？”

“这个……自然没有……”年副会长也没有想到程中凡突然弄出这么一招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这文书是萧峰签署的，按照规矩，找萧峰来对质，那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萧峰却偏偏消失了，上哪里找去？

一旦如此，程家的人质疑，那就必须要理会，他也不能直接一言九鼎的下结论！而程中凡，偏偏还是程家的人，就算程天裘和程中铭没有意见，程中凡有意见，那他都不能不理睬！

这涉及到外武林公会的名誉和声望，就算他想偏帮萧辰，也是有心无力了，他只能沉声看向萧辰道：“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是你父亲萧峰签署的？”

“我有一些父亲写的其他的字迹，可以拿来一起做司法鉴定！”萧辰这边，也想到了应对方式，平和的说道。

“那你又怎么能证明，这些自己是萧峰所写呢？除非你把萧峰找来，让他亲自写几个字鉴定，不然我有理由怀疑你们一直在作假！”不等年副会长表态，程中凡再次提出了质疑！

实话实说，程中凡这种做法有点儿胡搅蛮缠了，总有法律证据可以证明，这文书是萧峰亲自签订的，但是关键问题是，外武林公会不看这些，他们的很多习俗还是保留着古时的传统。

最大的证据就是人证，没有人证，其他只能算是辅助证据。

“没有证据的话，那我们的文书自然是最有效的！”程中凡说道：“这上面有程天裘的签字，也有小姚子的签字，所以还请年副会长还我们一个公道！”

看着咄咄逼人的程中凡，年副会长一个头两个大，心中无比的恼火，可是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对方抓住了这一点异议，无限的扩大，让他一时间无法应对。

“咳咳……”年副会长咳嗽了两声，看向了萧辰，看他怎么说。

萧辰也是有些郁闷，他没想到程中凡会在签字人上做文章，他要是死说这不是父亲签字的，是假的，那自己还真是拿不出什么证据，就算拿出来他也可以否认，毕竟父亲没有在场。

“敢问年副会长，按照武林规矩，必须有人证在吗？”萧辰也没有多废话，只是如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