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你。”

“现在不是。”蓝森面无表情，“你靠近后就会发现一切。”

“你不去？”

“我是肉身，跟你不用，我抵挡不了爆炸。”

“把我送到这就想走，你在想什么美事。”

乔木胡杨抓住他的胳膊，“跟我一起进去。”

蓝森如今作为蓝天，还是年龄太小，三下五除二就被控制住，这倒是让乔木胡杨开心起来。

“这么看，你变小也不是没好处。”

把人拽进去，科研楼上上下下当真是一个人都没有。

乔木胡杨边走边问，“你说你能活，变成另外一个人，为什么不直接变成最能做主的那个。”

“发号施令的人不代表就能做主。”

蓝森已经放弃挣扎，提醒，“不用上去，就在这下去。”

乔木胡杨低头，这才瞧见透明玻璃下，仔细看还能瞧见纹路，虽然跟沙子的颜色很像。

她伸手攥拳直接砸在地面玻璃上，瞬间以拳头为中心点，蜘蛛网纹路瞬间开始四处蔓延，再轻轻一碰，啪嚓，碎裂开来。

无视玻璃碎片，乔木胡杨伸手下去，轻抚在那老树根上，触碰到的那一刻，脑海中忽然多出一段记忆，生生塞进脑海里。

……

漫天的风沙，乔木胡杨睁开眼睛除去跟前一点距离，其余什么都被风沙给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