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就沮丧:“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贺晓晓执着的问:“那去医院?”
大抵是语气太冷静了,让他意识到锦鲤并没有真的在关心自己。
从根本上讲,她相信亲爹下手知轻重,不会把他搞残。
更不可能致死。
说去医院,就跟‘差不多得了’是一样的意思,等同于无病呻吟。
沈白悟了,改策略:“强得离谱,以后要打过他才能娶你,我不得打一辈子光棍儿?惨啊,人间实惨。”
“瞎说什么呢?”贺晓晓羞得打了他胳膊一下。
她手也重,十年跆拳道选手,一般的小姑娘没法儿比。
沈白被她打得发出长长地‘啊’的一声:“家暴了。”
居委会电话是多少?
贺晓晓嫌弃得挪到凳子最远端:“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没脸没皮呢?”
沈白躺平:“欢迎你认识一个全新的、被你爸揍报废的我。”
“这就报废了?”老贺走进来,站他面前,叉着腰打量他,“是不是真的不行?”
沈白拿余光瞥着锦鲤:“我说不行你们家养我一辈子?”
老贺赤脚踢他小腿:“骨头都没断一根,还跟我这儿碰瓷?赶紧起来换衣服,女王大人发话了,额外开恩让你今天去我们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