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像,板凳像,连地上的一块瓷砖都像。
他看着床上的枕头被子,怀疑它们是否开了灵智,如果是,又究竟占了他多久便宜?
他不敢沾床,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又怕椅子成了精,自己一屁股正好怼人家脸上。
他咽了咽唾沫,觉得有点口渴,却担心杯子也拥有思想,这样的话自己喝水岂不是在强吻对方?
想到这个,他下意识的要离杯子远一点,忽然想起什么,低下头,神经质地对脚下那块砖道了个歉:“对不住,没踩疼你吧?”
显然,周译员将那句“请勿打草惊蛇”忘得干干净净。
幸亏机械键盘奋斗一整夜,现在已经在杂物间睡着了,否则治安官的任务得被他这些不打自招的操作强行提升好几个难度等级。
周译员紧张兮兮的站了一会儿,突然又有了个毛骨悚然的猜测:等等,我的贴身裤衩儿该不会……
艹,他现在浑身难受,甚至想把自己扒个精光。
他还憋了很久的尿,但他不敢去上厕所。
生活可太踏马艹淡了!
布置得简约大方的家中,仿佛每一样物品都有了自己的思想,一千双一万双眼睛正悄悄窥伺着自己。
周译员脊背发凉,只有握住手中的手机才能给他一丝安全感。
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思念着正在路上的治安官。
求求你们,快点来鸭!
而鹿露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