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对不对?”
“……”
板凳精装死。
鹿露却似乎已经确定了嫌犯,她往前一步步走近,神色莫名,令凳感到害怕。
她近了,她近了,那个女人越走越近了。
承受不住这股压迫,小板凳自以为隐蔽,实则极其明显的往后缩了缩。
鹿露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她“恶狠狠”的威胁道:“再不说话,我就把你劈了当柴烧。”
这下小板凳装不下去了,他信以为真,以为自己要完蛋了,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骂:“歹毒的恶婆娘,往人家脸上放屁就罢了,还要劈了人家当柴烧,哇,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呜呜呜呜呜……”
哭声如雷,不绝于耳。
始作俑者先是愕然,而后心虚。
“那个……”她的表情渐渐软化,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该安慰一下这个小东西。
原本只是开个玩笑,谁知他居然当真了呢。
然而,她的嘴有它自己的想法:“你怎么干打雷不下雨?哭得这么凶,一滴眼泪都没有。”
哭声停了一瞬,旋即便如冷水遇上了热油,“嘭”的一声炸了。
她听到了来自小板凳的绝望嚎啕与怒骂:“老子是木头的,木头做的板凳,有个毛线的眼泪啊!”
他呜呜的哭着,哭声愤怒又伤心。
鹿露面上挂不住,伸出手,想摸摸小板凳的头(嗯?在哪里?),以表达自己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