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喜,再用力一挣,立马,绳子掉了下来。
立马蹲下身子解开腰上的绳索扔掉,却没想到绳索立马变成了女人的头发,居然还在爬动。
头发?
女人的头发!
我张开左手对着头发打去:“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一道红光闪过,地上正在爬动的头发就化成了灰飘去。
我大喜,原来我手上的打鬼符,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用,真是大喜啊。
我立马朝着大娘消夫的地方追去,她还没有告诉我,肖南方的阵眼到底在哪里?
一路往里去,里面更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姓将?我不信我不信,姓将的早就死绝了,他们都死绝了,哈哈哈,都死绝了……”
远远的,我就听到大娘如疯如颠的话语,脚下的步子跨的更大。
那里没有房间只有一面墙,她在里面,但我却进不去。
“大娘,肖南方死了,你不想他吗?怎么说他也是你们肖家的人,把他埋了怎么得也要设一个阵眼,舍的他迷路打不到回家的路。”
我站在墙边对着里面还在疯喊的大娘说道,双耳贴在墙上,保证能把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记下来。
“他早就该死的,为了我死他值得,值得,怎么说我也给他种了一棵枣树……”
就在她回答我这话的时候,我的身后却有一股力量,一直在扯着我往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