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林晚收拾的“行李”黑了脸。
“你是出门郊游还是去做任务?”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是泥巴吗?你有没有脑子!去一百三十多万里外的地方,衣服不带,鞋袜不带,干粮不带,武器不带,你带两大包调料,你是准备去做香料商人吗?既然如此你来饮雪山庄做什么?你应该去做生意,不该来修仙!”
……
林晚老老实实接受来自师兄的训导,被训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哭着准备了难吃但是耐造的干粮,麻烦的衣服鞋袜帕子牙粉甚至包括一打蓑衣?
“等等,师兄,我们为什么要准备蓑衣?”
纪寒声冷着脸:“南贺洲多雨有时一连几个月雨都不停你不知道吗?早知道了要去南贺洲难道你根本没去藏书阁了解过南贺洲的风土人情吗?你干什么去了?”
一开始就被抓包做事不认真的林晚顿时理亏,默默认罪:“……好的师兄,师兄我错了。”
“但是……”林晚看着那一打编织得过分整齐但是看得出明显是生手做的蓑衣,“我们去当地再买不行吗?这个蓑衣一看质量就不行啊。”
纪寒声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更黑了,他将那一打蓑衣扔给林晚,断然拒绝:“不行。那位魔主在当地是地头蛇,我们到了那里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为了以防万一,必须自己提前准备好一切。”
“……哦。”林晚默默扶额,心里忽然有了某个很是不可思议但是想想又觉得很有可能的猜测。
这些蓑衣真的不是你自己编的吗纪寒声纪师兄?
总之林晚在收拾行李期间终于发现了隐藏已久的可怕事实——那就是纪寒声其实是个斤斤计较,罗里吧嗦,掌控欲强到连路上每天吃几个饼都要详细计算好的可怕男人。
并且他还热衷于一脸嫌弃地对她实施单方面的暴政,林晚严重怀疑这是纪寒声对她的另一种报复。
既然避免不了不得不帮她,所以干脆换一种方式找她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