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死了。”方红妆道。

“他怎么可能死？谁确定他死的？他的尸体呢？元神呢？”罗烈连续追问了好几个问题。

方红妆以为罗烈是将杨笑邪当成了挚友，便说道：“他真的死了，死在大庭广众之下，尸体都被打烂了，是他的师祖燃灯上人亲眼所见，营救都救不回来，元神？他都没成就无漏金身境，如何有元神的。”

罗烈有点泄气的坐在墨角玉麒麟背上，也不再挺直腰板，整个人的感觉都有些迷茫，不解，错愕。

“这乱世，天才最易死，敌人最不愿意让天才成长起来的。”方红妆安慰道。

事实也是如此，越是天才，越是遭到特别针对，所以死的可能性更大。

罗烈摇头道：“我一直以为杨笑邪就是帝狐，就是那个星使，就是那个神秘人！”

“啊？！”

方红妆都被惊了下。

罗烈看向远方，熟悉的人间天穹，熟悉的花草芬芳，还有那暖洋洋的舒适，却令他感觉不到温暖。

“我敢断定，杨笑邪曾经就是那个神秘人，而今的帝狐，但他却死了，现在我更可以断定，可能在我认识杨笑邪之前，这个神秘人就已经存在，他夺舍的杨笑邪！”罗烈肯定的道，“怕是杨笑邪的身体已经满足不了他，所以放弃，转而夺舍旁人，帝狐！帝狐！你到底是谁！”

竟然将他都给耍了。

自以为知晓人家的身份，结果过了那么多年，方才知道，仍旧是错误的。

对罗烈能够搞到这一步的，绝对稀有，罕见，就算是有，神秘人帝狐也能排在第一位。

“呵呵……”

罗烈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