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女佛也睁开眼，低头看了温凝真一眼，又看向罗烈，她眸中有迷茫，有黯然，还有一抹复杂，最终也不再多想，真正的集中心思在佛镜上面，看向那高空浮现的金光灿灿的佛身。

可以说，能让她如此纠结的，主要还是那金光佛身。

这让她想到了很多很多。

至于罗烈，并不知晓两女的心理变化。

他的精神已然站在那混沌世界中。

天地一片混沌，清气浊气杂在一起，没有天，没有地，只有一片虚无，宛如是那天地的起源之地。

他站在其中，耳边传来宏大的声音。

“世有天地，人有生死，生命有古今，恰如岁月有冬夏，炽热与冰霜，天地未开，便有阴阳之分。”

“阴阳，天地之根本，斩断阴阳，无生无死，不受天人五衰。”

这声音，非这混沌世界的声音，实则是罗烈本尊在引发阴阳律时候的瞬间感悟。

此感悟在这一刻，化作天地之音，恰是表明，罗烈的感悟，正是阴阳律的奥义所在。

斩断阴阳律，无生无死，不受天人五衰。

提及生生死死，就不得不说，如今这世界，要说大神通者除去战死之外，活个几百万年，甚至更加久远，是很轻松的事情，这不就是长生么？

事实上，绝不是这样的人。

古老时代就有大神通者面临天人五衰。

所谓天人五衰，根本就是……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