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了眼凑到跟前的楚晏钰,施然哭唧唧的说:“你不给我上药,还吓我,你个小气鬼。”
“……”楚晏钰心里忽然生出一种特别无力的感觉,他一巴掌捂在施然脸上,看她哭,心里莫名烦躁,闷得慌。
“你还打我!”施然控诉。
楚晏钰把手拿开跟施然讲道理,“爷什么时候打你了。”
“就你说这句话之前。”
“……”楚晏钰抓着被子往施然脑袋上一丢,不想理她。
施然情绪起伏大,难得这么发泄一通,过后犯困,眼睛一闭睡了。徒留楚晏钰一人坐在床边抓心挠肺,时不时眼神莫名的瞥一眼。
楚晏钰好不容易才决定,准备告诉她日后一定不会再威胁。哪曾想被子一掀,呵!好家伙,睡得还挺香。
在一阵剧烈摇晃中醒来,施然视线朦胧,困倦至极,“嘛呢!”
“没事。”楚晏钰说。
施然躺下继续睡,没过一会儿她又被摇醒了。
“什么事?”施然拿着性子,好脾气的问。
楚晏钰:“没事。”
狐疑的看了眼楚晏钰,施然重新躺下,而后她被某人第三次摇醒,气的不打一处来,话还未出口,就被堵住双唇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的空气炙热的要将人化了,楚晏钰闭着眼睛,兀自消化着这汹涌的冲动,他喘着气,舔舐着指尖。
他身下的施然,在他眼里无所隐藏,可怜极了,发汗湿黏在她的脸上,肩缩成一团,两条腿耷拉在他
的臂弯里,微微颤抖着……
施然懵了,酱酿来的猝不及防,但她确定以及肯定,佛爷……不举!
都这样了,不脱掉开干,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有其他的?
次日醒来,她还是之前那个施然,楚晏钰瞥了眼懒洋洋的她,昨晚决堤的情绪就好像是一次爆发。
早膳过后,楚晏钰告诉施然这段时间他不在将军府,让她一个人小心些,若是出了事情,打这个电话联系他,给她撑腰。
施然接过纸条收好,虽然她并不觉得会出事儿。
离开的时间是在第二天,今天一早出去后,楚晏钰没再回来,去做这段时间不在的安排。
午膳后不久,张管家带着工人过来,给她房间里装了一个座机,施然莫名有种:丈夫出门在外担心娇妻偷人,特地安装座机随时查岗的既视感。
电话装好,电话线牵好已经是晚上,张管家前脚刚离开,后脚全海经就过来,还带了一样东西。
那是个巴掌大的盒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摇了摇,哐哐作响。
全海经把佛爷交代的话,传达给施然,“七太太,佛爷今日离开前让属下告诉你,这锦城有他给你撑腰,要是谁让你不舒服,你就让他们全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