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眯起眼睛,雪花落在睫毛上,很就被她眨了,她说道:“只能算完成一半。”
长白山,长相守,到白头,这才是她真正的愿望。
而不仅仅是与他这个人来走一趟。
那时的岑墨不知道这个含义,但他现在是知道的,也知道柳溪说的“一半”是什么意思。
他再次开口道:“那你给我一次完成的机会。”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求她了。
他视线穿过风雪,望着很远的地方,目光悠远而绵长,“柳溪,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柳溪仿佛猜到他下一句要说什么,刚想开口打岔,还是被他捷足先登了,“我想追你。”
他们已经不在一家公司上班,他不再与她有上下级关系,没了身份顾忌,他可以明目张胆地追,肆无忌惮地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低调了。
或许是因为在长白山这样圣神的地方,岑墨也严肃了许多,他目光端正地望着柳溪,郑重地重复了一遍:“柳溪,我想追你,认认真真地追,追到就结婚的那种。”
他的样子太认真了,让柳溪不敢像上次那样开个玩笑敷衍过去。
但她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就是觉得觉得好气又好笑,“你这人真的是……好怪啊,怎么老把婚约啊,结婚的挂嘴边。”
哪有人追人是这样说的,也不怕把人吓跑。
岑墨却是一点没开玩笑的意思,“因为除了科研,唯一想做的,就是和你结婚。”
柳溪听得脸蛋发红,喃喃道:“追到再说这些吧。”
这是答应给他机会了?
岑墨顿时眸光骤亮,然而喜悦还没宣之于口,一个电话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
岑墨一看来电,脸色严肃了起来。
他离职的事还没和家里打招呼,这次出来旅游自然也是没提,而他爸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的,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划开接听键,叫了一声爸。
果然岑父知道了事情,只不过这消息是从岑老爷子那得知来的。
岑家到底是在学术界占有一席之地的世家,就算那些人不认识岑墨,也认识岑父,认识岑老爷子,这事很就传开了,传到岑老爷子耳朵里的版本已经很离谱了。
自家孙子当小三插足别人感情,为爱放弃事业。
岑家代代清明学者,厚德载物,出了这么一个道德败坏的后辈,老爷子怎么不动怒?他当场怒火攻心,气背过去了。
他这一倒下,学术界都要震一震,事情就更大发了。
然而,出乎岑墨意料的是,在他辞职这事上,岑父竟然没有雷霆震怒,也没有严厉谴责,生气是生气,更多是焦急地让他赶紧回家给老爷子认错。
岑墨面色凝重地应道:“我知道了。”
他挂完电话,怕柳溪担心,没有多说,“我爷爷病重,我得先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一本新的追妻火葬场《骗婚》,我专栏里可以找到 ̄江家不受宠的二少爷江予白凭借着惊人的手腕,吞掉了最大竞争对手黎氏集团的业务,从亲哥手抢过了集团的继承权,一跃成为商界风云人物,人人敬畏三分。
年轻英俊,身份尊贵,是名媛圈最想嫁的男人。
却没人知道,他曾经有过一段不得见光的婚姻。
对象正是被他打垮的黎氏集团最小的女儿。
梨婳一直以为江予白是爱她的,两人交往多年,从大学到工作,被爱情冲昏脑袋的她,在家人强烈反对下,还是与他领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