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惊讶,“逃婚?”
柳溪一脸认真地说道,“真的,家里给她订了婚,她不想嫁,就在订婚宴上逃了,听说男方在当地有权有势,一手遮天,所以她春节都不敢回去,就怕被抓回去结婚。”
柳母觉得好笑,“演电视剧呢?现在谁家还包办婚姻的?不怕被警察抓吗?”
柳溪转了转眼珠子,“那的确也有人很当真啊。”
柳母知道她在说谁,噎了一下,“那是别人的事,反正委屈谁也不能委屈我女儿。”
柳溪扬起甜甜的笑脸,“妈最好了!”
但因为有这样的例子在自己身上,所以柳溪相信了白甜的话。
而且白甜一直在和她诉苦,说自己是怎样一个孤苦伶仃流浪异乡的,说得柳溪母爱泛滥,就接她来过年了。
母女俩正聊着,门铃响了。
柳溪欢道:“是甜甜来了。”
她解除楼下门禁后,白甜很就坐电梯上来了。
柳溪把门打开,二人打了个招呼,她便把白甜介绍给父母。
“叔叔阿姨,你们好!这是给你们的礼物!”白甜的性格特别开朗,见到生人一点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就与柳溪父母打招呼起来。
柳母对长得漂亮的孩子从来都没抵抗力,当即笑得脸都开花了,“来玩就来玩,还带这么贵重的东西干嘛?进来。”
她说着就给白甜递了一双毛绒拖鞋。
柳溪也说道:“你太客气了。”
白甜笑眯眯地进来了,“哪里客气啊,我还要感谢你收留了我,不然我春节都没地方去了。”
双方客套了几句,柳溪就带白甜到客厅。
茶几上摆了果盘与食盒,又切了新鲜水果招待。
柳父也坐在那,友好地问了白甜一些问题。
感情问题问不了,只能问问工作。
白甜:“我和柳溪之前在一个实验室,现在柳溪转岗了,我还要在实验室待一年……”
柳父问道,“是岑墨那个实验室?”
白甜:“对对对!叔叔你也认识他吗?”
说到这,白甜又忍不住与柳溪发牢骚起来,“自从你走后,我就成了那个天天被岑教授摧残的人了!几次让我回家加班!果然温柔只是一时的!我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白甜刚说完,手机响了。
她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猫,浑身的毛都炸开了,“我,我……我……!他打电话给我了!”
柳溪:“谁啊?”
白甜:“教授啊!”
她嘴里又开始叭叭他从来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这大过年怎么给她打电话,这肯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她回去加班,她愁着怎么拒绝……
柳溪推了下她一下,“别想了,赶紧接。”
岑墨一般是不打电话的,要打电话肯定是急事。
白甜表现出一个当场去世的表情,接起了电话,笑得比哭得还难看,“岑教授,新年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