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翼给叫醒了,忻岳叹了口气。

他有些理解小时候父母喊赖床的孩子时的心态了。

“早餐在桌上,快点把衣服换了,洗漱洗漱,解决早饭…”

指了指摆在桌上,翼的那份早饭,忻岳扶着额头无奈地说道: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都十九的人了,对时间的观念要强一点啊…”

翼一边拿起放在床头的头绳扎着头发,一边小声抱怨道:“为什么你要用这种老父亲一样的语气说这话啊…而且你不也只我大一岁么…”

虽然翼的声音很低,但忻岳还是听清了。

他注视着翼的双眼,一本正经地用相当严肃的语气说道:“在某种意义上,我对你来说已经是个四十一岁的大叔了,而且现在…我确实能算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指在监视翼的同时,给她做保姆…

翼不想再跟忻岳掰这些东西了,她翻身下床,拿起挂在床头的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简单的洗漱过后,换上一身训练家制服的翼,神清气爽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哦顺带一提,由于翼没有换洗衣服,忻岳又不能把她带上街给她买衣服,所以忻岳就将三年前忻静给他买的那套训练家制服送给翼了…现在那身对忻岳来说,已经有些小了。

当然,本体帽子和跑鞋忻岳没有送,他去买了一身同款大码的和帽子跑鞋配套。

等翼处理完早饭,忻岳反手就将一个黑红色的手环丢给了翼,接着自己也拿出了一个和那个手环配色相反的手环,戴在自己手上:“好了,准备出发吧。”

翼看着手中的手环,犹豫了数秒,接着满脸不情愿地戴上了手环,小声抱怨道:“真的是…每次都要戴这个吗…我又不会跑。”

忻岳也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你以为我想天天戴着这东西么,要是一不小心超过距离,吸到一起的场景会很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