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很疼。

脸颊被摸了摸, 凌殊有耐心的声音再次传来：“清儿可想好了？”

想好？想好是不可能的了！

她保持着在躺在凌殊怀中姿势, 偏头。

看了眼几十米高度之下闷逼又惊颤仰望着她、准确是他们的弟子们, 又自欺欺人地转回脑袋，脑海里开始疯狂默念“他们看不到他们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她还是孤高冷艳独一无二的宗门大师姐！”。

接着

“凌殊~”她眨眨眼，小可怜般地鼓起两颊，漆黑的双眸里顷刻挤出满眼的泪。

“唔。”凌殊配合着她的演出，指尖轻轻触到她的眼下。

她眼眶里的泪水摇摇欲坠，可怜又无助：“凌殊，我还想继续带弟子历练, 我们不回宗门，也不去魔界好不好？”

是个人也无法在这种娇软攻势下说不吧。

凌殊显然还是个人！

“好。”他开口，温柔地用指尖推开她那一滴掉落的泪珠，柔声，“我都听清儿的，我们不去宗门，也不去魔界……我陪着你，一起历练。

嗯……什么？？

按照正常发展，她如此表达，凌殊不该极贴心又有自知之明地告诉他——他可以，一、个、人潇洒离开吗？！！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凌殊拍拍她，脸上的怜惜和柔光几乎要把穆云清溺弊，他说：“乖，别哭了，我不是答应你了吗，清儿怎么还不高兴？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