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茗的名号连同他的全名, 被穆云清认真记在脑海里。

这事结束，总算到了两人分开的阶段。若是放在五年前，那必定是一场恋恋不舍、黏黏糊糊的勾搭, 可现在，穆云清巴不得瞬间闪人。

也幸好凌殊没有再过多地作妖, 只把她压在马车角落, 交换了一个热乎乎的深吻，放过了她。

“清儿照常历练便可，想我了，便用玉佩联系我。”凌殊的嗓音低低哑然, 微喘着, 可见刚才的亲吻有多激烈。

穆云清的状态更加不佳。

她紧掐着他的衣角, 全身的力道一半靠在身后的车壁上, 一半耗在他的身上。嘴唇红肿, 眼神迷离, 隔了好半晌, 她才从糊住的脑子里拉扯出一丝理智，应声说：“好。”

凌殊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 配上惹眼的五官, 只看一眼, 穆云清的脑子又被糊住了。

凌殊趁着她此番任人宰割的情态，大手摸在她腰间。

穆云清只觉得隔着衣服的侧腰传来拉扯的力道，垂眼去看，凌殊的掌心里已经多出一个香囊。

“……”她记得，那是离开宗门时，晨枫师叔送给她的。

穆云清舔舔唇，按下了说出它由来的念头。

她不敢说由来, 凌殊却丝毫不惧当着她的面销毁看不惯的东西。

捆绑的细绳上冒出黑烟，橘红色的火苗窜出来，穆云清瞪大眼的功夫，火苗已经攀衍到香囊袋上。

“凌殊……”

火苗将香囊吞噬，药草焚烧的淡香连同烟火气，经拂过的风，一吹而散。

穆云清的心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