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好相反…不,也不对,反正那两个笨蛋应该不行的吧。”江成摇了摇头,而后将目光投向了坂本,“月月,你对于商人的印象是什么?”
不等月咏回答,江成便再次开口道:“注重利益,不管做什么都要衡量得失…那就是大家一致认定的商人。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比谁都要精明,比谁都要认真考虑得失的商人,也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发现无法用得失衡量的事物的人。当然了,说是这么说,那个脑袋空空的笨蛋应该是做不到了。对于他而言,某些小小的东西比这个国家…还要重要。”
“那么…他呢?”月咏看向了一旁的桂。
“假发只学会了拿起了剑,却没有学会放下。”江成耸了耸肩,很是随意地评价道,“如果没有放下剑的觉悟的话,想要彻底改变这个国家的话…也只是白日说梦罢了。而且不只是要放下剑,而且是要有把这个国家所有人心里的那把…既是某种灵魂,也算某种约束的剑全部拔除的觉悟。如果真能做到那个的话…或许假发才真的有可能彻底改变这个国家吧……”
“哼、”月咏轻声哼笑一声,“想不到…最了解彻底改变这个国家方法的人竟然是一个什么也不做的废柴尼特。”
“谁是尼特啊?你这臭女人!”江成瞬间白着眼吐槽,而后轻笑一声并再次看向桂与坂本,“他们…应该做不到吧,得到一些东西就要失去一些东西,但是…要失去的那些对于他们而言却是……绝对不能失去之物。”
说着,江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那两个人…不,可能还要再加上高仔,可能都也已经注意到了,想要彻底改变这个国家…究竟该怎么做,又究竟会失去多少重要的东西。一味地破坏、一味的寻找可以跟天人共处的桥梁、一味地妥协、一味地在这个国家里做些与幕府做对的白痴行为,都是不行的。”
“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月咏瞥向江成。
“我的话…”说着,江成微笑着凑近月咏,左手揽起月咏的腰肢的同时,右手悄悄地从月咏的皮套下伸了进去并顺着月咏的腰肢缓缓地摸向了月咏的身后……
“在这里干什么啊?!”月咏白着眼红着脸骂了一声,而后一脚将江成给踹飞到了一旁。
被踹飞的江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毫不介意地爬了起来,而后向着月咏举起右手拇指与食指捏着的小小窃听器,很是随意地接着说:“首先是要把正在偷听的那两个白痴宰了,这个国家应该也就能彻底改变百分之八十了,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就跟吉翁号的脚一样。然后…在那两个白痴面前,可不能那么没有防备,虽说只是白痴而已。”
“那个是…”月咏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是…在快临丸上被坂本搭话的时候,【是那个时候吗?!】
这时,江成瞬间用力捏碎了手中的小型窃听器,与此同时,不论是一旁正在玩儿uno的坂本还是靠在一边闭目眼神的桂,同时捂住了耳朵露出一脸的痛苦。
“看见了吗?这两个白痴就算到了现在还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靠这两个白痴到底该怎么改变这个国家?”江成耸了耸肩后,别过脸向着一旁不屑地啐了一口。
“为什么你能看的这么透彻?”月咏淡淡地瞥向江成。
“月月你的脑袋还真是不好使呢~”江成露出一脸的怪异表情,而后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可不是武士哟~”
突然想到了与江成初见面时候的月咏,轻声感慨了一句:“确实呢,从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你就不是武士呢。”
“怎么了?失望了吗?”江成很是随意地问。
“难道说月月更喜欢武士吗?”不知何时走过来的神乐接过话来问向月咏。
“当然不是…”月咏下意识地开口作答,不过紧接着突然反应了过来,掏出两支苦无,涨红着脸瞬间扎在了江成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