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稍微试一下吧。”月咏轻点了一下头,而后拎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瓶烧酒仰起头便喝了起来。
“太好了呢,”趁着月咏喝酒的这个空隙,神乐回过头来向着岩松开口道,“今天一天你的被揍屋终于开业了呢,而且还收到了报酬。”
“这种东西真的能说是报酬吗?”岩松看着手中的已经坏掉的红白机与卡带,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不过随即,岩松轻轻地摇了摇头,同时有些释怀的轻声哼笑一声,“嘛,算了,这样的话今天也算开业了。”
不过刚刚说完,岩松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或者说从面前扔掉酒瓶低着头打着酒嗝的月咏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详的气息。
“等…”岩松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被醉酒大笑着的月咏一拳揍到了脸上。
“唔啊!”岩松哀嚎一声的同时直接被这一拳给揍飞了数米远。
与此同时,察觉到情况有些超乎意料的江成与神乐同时向着门口的方向默默地退了两步,并关上了房门。
一分钟后,听着屋里的惨叫声与月咏的大笑声以及轰轰轰的声音停息之后,半蹲着的江成才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房间的拉门,凑到门缝上尝试性地向着房间里看了一眼。
“怎么了吗?你也想玩儿游戏吗?”站在门前的月咏,半眯着眼睛打着酒嗝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成。
“不…不用了。”江成满脸瀑汗地应了一声。
“太迟了!!”月咏直接伸手捅穿了拉门,一把拽起江成的头发将其给拉进了屋里。
“疼疼疼!”江成眼角的泪珠若隐若现。
五分钟后,神乐拖着鼻青脸肿翻着白眼明显已经昏迷过去的岩松,眯着豆豆眼站在门口,向着还在经受着折磨的江成与不断折磨着江成的还在不断大笑着的月咏开口说了一句:“我们走了阿鲁哟,小舅舅,还有月月。”
“哦,再…再见。”被月咏使出锁技锁住全身的江成,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哦…疼疼疼!腰…腰快断了!啊——!”
看着面前的这幅场景,神乐沉默半晌后,轻轻地关上了拉门,拖着岩松的腿,转身离去。
……
深夜,江成房间里,趴在地上被月咏折磨的身上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的江成,突然坐起身来,稍微地活动了一下肩膀与脖子。
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后,江成看向了一旁地上抱着酒瓶子呼呼大睡着的脸上因为醉酒的缘故,绯红色还未完全褪去的月咏,轻声呢喃了一句:“这样的话,大概气也能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