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半扇门,平子额前的人工呆毛被砍了下来并掉在了地上。
“看吧,所以我就说嘛,”平子摊开手,唏嘘一声道,“比起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个人还是更加地重视登势婆婆嘛。”
“真的是,就为了讲这种蠢话而特意来找早已断绝关系的臭老爸吗?”次郎长缓缓的收刀入鞘,缓缓道,“真是个孝顺的女儿呢。”
“虽说是蠢话,但是您不还是没有丝毫犹豫地下手了吗?”平子微笑着说,“大哥,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哦~接下来就让我欣赏一下你被老爸在脑袋上开出的红花以及天下无双的次郎长自身的花吧~”
“小鬼就先睡一会儿吧,虽说已经断绝了关系,但是,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接下来的场面可不是小鬼能够观赏的…”
说着,次郎长带着刀鞘拔出了腰间的刀,并用力的戳向了平子的腹部,后者吐出一口酸水后,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并陷入了昏迷中。
“那个,演到这种地步就可以了吧?”银时表情一变,同时刚刚身上爆发出的杀气也随之一散,而后扔下了手中的刀,挖着鼻孔,瞪着毫无干劲的死鱼眼发出了自己慵懒至极的声音,“满屋子的油漆味你不觉得呛鼻子吗?而且我可不记得婆婆有那种尖尖的耳朵。还有我旁边这家伙的打呼噜声就算是下暴雨我也能听到,最后,屋顶上那个混蛋的宅臭味,我在来的路上都闻见了。还有那种哄孩子的故事,我可没有傻到会相信。”
“真的是,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了不起。”次郎长哼笑一声,而后感慨了一句,“真的是不服老不行了呢。”
“演这么一场戏就是为了教育那个臭小鬼吗?”银时随意地回道,“抱歉,没有报酬的工作我可没有兴趣,新八唧,神乐,回去了哦。”
“昨天还有人教育我说,年轻人要尊重老年人呢。”说着,江成便撑着伞从屋顶跳了下来,而后白着眼冲着银时嚷道,“喂,你这家伙刚刚说宅臭味了吧?绝对说了吧?想死吗?你这银发卷毛!”
“切,尊老爱幼?谁啊?那个臭老太婆还是这个臭老头?”银时撇了撇嘴角,一脸不屑地回道。
“这次的话,应该说是都有吧。”江成从怀里掏出一把十手扔向了银时,“这是个那个粑粑的丈夫的东西,那么接下来拜托了,帮这个死老头子把那什么狗链给砍断吧。”
“不要说那种意义不明地的话啊!”银时接住江成扔来的十手并嚷道。
“呀咧呀咧,到头来我要变成这种解说一般的角色吗?真是麻烦呢~”江成摊开手随意地说,“但是,没办法,今天人手不足,就只能我来解释了,首先,这个o囊脸老头子跟那个o囊脸粑粑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拖了o囊脸粑粑的福,这个o囊脸老头子成为了这条街上的侠客什么的,然后两人相约一起去整形医院做拉皮手术…”
“喂…能不能稍微正经一点?”银时走了过来,盘坐在屋檐下随意地吐槽道,“那种脸根本就没必要去花那种钱,一个电熨斗就可以了!”
“请,不要客气。”江成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电熨斗递向了一旁的次郎长。
后者直接握紧了手中的刀,几道剑光闪过之后,江成手中的电熨斗直接碎成了数块。
“总之,之后那个卖电熨斗的跟这两人组成了三角关系。”江成接着说道,“而且那位先生不仅开店卖电熨斗还兼职着捕快什么的,听说三人因为经常聚在一起烫熨斗,关系好的不得了。”
“守护这条街的捕快跟侠客吗?那个粑粑年轻的时候真的有那么受欢迎吗?”银时轻笑一声,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