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声音却久久不散，一直在四位强者耳边回荡。

“四位前辈继续，咳咳，我就……我就先走了，别送，千万别送！”

……

如果说之前躲在黄沙之中戏耍了皇者，那现在，就是用力抽在四人脸上，连嘴角都打出血渍，还躲无可躲，只能硬生生受着。

一股从未有过的屈辱之感，同时在四人心中蔓延。

若对方也是皇者还不会这么愤怒，可这特么这是个尊者啊，就算领悟法则之力，依然不能改变他是尊者的事实。

这就好比一条巨龙被一只蝼蚁跳到头顶踩了一脚，然后对方飘然而去，身形洒脱优雅。你能想象这种画面？能忍受这种屈辱吗？

不能，当然不能。

这四位强者也不能，心里那叫一个屈辱，那叫一个不忿。

对视一眼，冷哼一声之后，化作四道长虹，追身赶了过去。

天空之中，龙啸看向龙庭，轻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追！自从我踏入皇者之境以后，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他冷声开口，到这个时候，他终于理解龙啸先前的怒意从何而来。被尊者狠狠扇了一巴掌，还没办法打回来，这种憋屈之感，简直很难用言语说清。

“嗯！”龙啸点头。他们两人之间，多了一种荣辱与共的默契。

龙啸脚踩虚空，身形御风而行。

半日之后，入眼可见全是一片荒芜死地，黄沙漫天，寒风如刀，黑雾笼罩大片土地，这绝地之中没有一点生命气息，哪里有欧阳明的影子？

“跑得真快！”龙啸身形顿住，扭着脖子，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