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太可怕了。”
闲言碎语犹如杀人的钝刀,割挖着我的皮肉。我很想冲下去跟他们理论,却又觉得没有必要。
冷眼看着那些人,我心里有些讥诮。世人就是如此吧,如此的人云亦云,空长着一个脑子,却宁愿放着生锈,没有查证过的事情有鼻子有眼的说出来,信以为真。
即便是最后警察撤离这里,我在这条街也待不下去了。
我不想跟这样的人住在一起,即便这些人的家庭都是公务员和警察一类,有着体面的家世又如何呢?
中等阶层与下等阶层,上等阶层与中等阶层,他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可这个世界是由绝大多数这样的人组成的。
轻轻的关上阳台的门,拉上窗帘。即使这种做法又会被视为一种心虚,一种默认,但又如何?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没事。”
对站在卧室门口忧心忡忡看着我的一干孩子们,我还能笑出来。
宗像和周防回东京去了,说要与黄金之王商讨如何解除我的困境,这件事牵扯得太多,还有境外势力的参与,即便是作为日本隐形帝王,支配这个国家的黄金之王,也需要顾虑一些东西。
黄金之王老了,80多岁的人,眼见着没几年活头,手底下就会有人蹦出来。我能理解他的处境。
我也理解,现在的我并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值得黄金之王费更多心思为我解围。
说穿了,我只是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没必要在我身上压太多的东西。
我自以为问心无愧,但总有外力逼着我,按下我的头颅,击打我的膝盖,逼我跪下去,成为一个听话的傀儡。
毕竟他们可是付了很大代价的。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人力物力,那么多的心思,怎么能允许我如此轻易的抽身。
“我真的没事。”
我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