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郑重其事的握住我的双手,笑容灿烂的朝我说:“以后这家伙又说些不着调的话,姐姐就像刚才一样朝他发火,他就不敢了,这样姐姐也不用把他栓在裤腰带随身带着了。”
看着乱步一副解决了什么麻烦事情后的畅快模样,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我看了看怀里口吐白沫晕过去的太宰,不信邪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不烫,又听了听他的心跳声,也感觉不出有什么问题。
小心翼翼的用手机屏幕端详着上面倒印出来的我的脸,左看右看也没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生气起来真的很可怕吗?
可乱步就是捂着嘴偷笑,只说是秘密,就蹬蹬蹬的拿上报纸趴在我床上看起来。直到睡觉前,我还是没从乱步嘴里得到答案,只是太宰晚上一直在做噩梦,他在我怀里踢腿划拳,不时发出梦呓声。
“别…别过来…姐姐……好可怕呜呜呜……”
都吓得哭出来了。
qaq好过分,至于吓到做噩梦的程度吗?我才不想成为小孩子的梦魔呢。
心好塞,好想哭,忍不住了……tat
之后的太宰老实了一段时间,我特意去中华街买了一条以前的人专门用来背小孩用的长布带,真正做到了去哪里都背着太宰,他也没有反抗。
如此过去了好些天,我那tsd总算是消散得差不多了,今日准备出发往恒春报社的我,带着装扮完毕的乱步和太宰出门。
乱步穿着我给他新买的浅棕色侦探装,戴着鸭舌帽,出门前还在他多次要求下才买回来的落地镜前臭美了许久。
而太宰,他没有选择,我给他穿了一套连体的猫耳装,腰后面垂着一条长长细细的尾巴,脚下踩着一双黑猫球鞋,走起路来会发光还会发出啾啾声音的那种童鞋。
为了防止太宰在路上喊要小解,我还特意给他穿了尿布。横滨的公共厕所很少,出门想要方便可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呢。
太宰安顺由着我牵他的手带着乱步出门,刚要锁上大门时,他猛地拍了下门板,一脸疑惑的问我:“姐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我想了想,摇头。“没有啊,乱步酱、宰宰、背包、装了零钱的钱包,手机什么的也有带。”出门前我还确认了好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