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勺无比委屈:“奴婢就跟公子说,不能太纵着姒异,弄得她跟个主子似的,公子都起床了她还在睡!奴婢就担心公子受委屈,谁知公子听了姒异的挑拨,竟要赶奴婢走……呜呜呜!”
萧素素看了看哭得凄惨的舞勺,又看了看一脸生气的云寒,过去拉着云寒的手说:“瞧我们小寒气的,多大点事情啊?舞勺她也是心疼你,不气不气啊!”
“娘,她总跟我说姒异的坏话!”云寒说:“我不想再看到她了!”
萧素素看了唐苏苏一眼,眼神有些复杂地说:“行,舞勺,你以后就还是回我那边去伺候好了。”
舞勺顿时哭得更厉害了:“主母,奴婢对天发誓,不管伺候您,还是伺候公子,都是尽心尽力,从没偷懒懈怠过!如今就这样被公子赶走,奴婢……奴婢……以后还怎么有脸在玉京峰待下去啊?奴婢不如死了算了!”
“那你要怎样?”萧素素头疼地问。
“请主母仍然允许奴婢在公子这里伺候吧!奴婢一定谨言慎行,再不惹公子不快了!”
萧素素皱眉看向唐苏苏,问:“姒异,你觉得呢?”
“娘!”却是云浅在一旁叫道:“舞勺是您身边的人,您让姒异怎么说啊!”
萧素素:“那你说该怎么办?”
云浅看向舞勺,问:“舞勺,你刚刚是不是骂姒异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舞勺咬了咬唇,说:“她做得出,我也就不怕说!她晚上不许别人靠近公子的屋子,就她自己一人伺候公子,白天有时候也关起门来不许我们靠近!”
“他们关起门来在干什么呢?”云浅又问。
舞勺红了脸,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唐苏苏,说:“大小姐,您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别问了吧!”
“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自然不方便问,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难道就方便了?你在猜什么?又在想什么呢?”云浅沉了脸,说:“我娘让她贴身伺候我哥哥,是什么意思,你这么聪明,我不信你不懂!就算你不懂,幼学私底下也跟你说过吧?”
幼学看了舞勺一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