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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师父和燕桓是至亲,血缘亲情,当然胜过其他。

且他们无话不说,关系亲密有如父子,是好事。太行、皇权,互相支持,想必能够长久稳固,她也可以少为他们担些心。

她只是心疼云寒。

两年的尽心扶持,这个世上最疼爱他的祖母、师父相继离他而去,如今……只落得个“狂妄”。

她突然加快脚步,飞跑到了云寒那边。

云寒正盘膝打坐,看到她进来,问:“怎么?睡不着?”

红扶苏扑过去,将脸埋在他怀里:“嗯……没有你,我睡不着。”

云寒笑了一下,伸手抚着她的背:“那就在我这里睡吧。”

“抱着睡。”

“行吧……”云寒看出她有点情绪,便不打坐了,搂着她躺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做噩梦了?”

“我想蜀山了……想长桥,想飞纱湖,想紫竹峰的竹笋,青竹峰的蘑菇,斑竹峰的野鸡,想苕苕做的菜……”

云寒笑:“今天晚上见你吃了不少,还馋呢?”

“云寒,等解药都用上,我们就回蜀山,以后再也不来京都了。”红扶苏紧紧抱着他:“好不好?”

“嗯,好。”云寒声音酥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