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看起来没之前那么空洞，像是终于能瞄准人的踪迹了。

“你今天使的那套剑法，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叶止杀心头一跳，今天太生气，把之前修习的叶家剑法都使出来了，她和渺渺做除灵师那么久，对彼此的功法相当熟悉了。

“啊！以前遇到的师父教的，不过练的不太好，就没用过。”

渺渺眼睛里像是有了亮光，“你师父是不是姓叶，长什么样子，你们怎么认识的？”

叶止杀斟酌道，“她蒙面也不肯透露姓名，只是偶然相识，可能今后要靠缘分相见了。”

这套说辞里漏洞很大，有很多可以追问的细节，但是渺渺只是静静想了一会儿，喃喃道，“若是还活着……就好。”

叶止杀心中一通，渺渺又像是不在意似的笑开了，转身抢了苏离的糖袋子，引得对方来追她。

苏离哇哇怪叫着，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叶止杀也笑了笑，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了，阿离的名字，我一直想问来着，取名总是要避讳一些不好的寓意吧？为什么要叫离呢！”

苏寒抱着胳膊，“我娘是很信命的人，她自己也爱捣鼓那一套，说阿离命不好留不住身边的缘分，便要以毒攻毒。

我们之前一直流落在外，是苏家老爷子比较看重血脉，主张把我们接回了苏家。

不过两个庶子，谁也不会拿我们的名字费心。”

叶止杀拍了拍他的肩，“都过去了。”

苏寒点了点头，两个人没再说什么，追着两个跑得没影的小孩而去，生怕他们再惹出什么事。

彼时时光正好，变成回忆之后也份外让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