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回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

苏寒看着属于自己姐姐那张温婉的容颜上，是诉不尽的苍凉，心里也觉得有点难受。

他清楚知道自己姐姐死了，为她难过的同时，也为另一抹孤魂的悲凉觉得伤感。

大概是物伤其类。

苏寒心中自嘲的笑了一下，“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只要不是鬼魅，怎么都好。”

“抱歉。”叶止杀低头。

她在苏四小姐的记忆里，看到他们姐弟感情不错，苏四小姐自杀一半是因为心中无望，另一半是因为不想成为弟弟的拖累。

虽然她不来，苏四小姐也不可能复活，但她还是觉得歉意。

至少没有她，苏四小姐可以入土为安。

苏寒哼了一声，“你活都活了，我还能把你杀了，再把她的尸体抢回来？”

他扭过脸，“别说那些没意思的话了，你以后多顾念这身体几分，我就……感激不尽了。”

叶止杀轻轻笑了笑，“自然，我占据此身一日，就绝不会做出辱没苏小姐名声之事。”

她说着眸光突然一凝，不言语了。

苏寒脸色也凝重起来，外面有非常强大的力量波动，只不过距离他们很远，但因为交手的人没有丝毫留手，所以他们隔的这么远也察觉到了。

不多时，他们还听到了模模糊糊的惨叫声。

苏离再傻也察觉出不对了，他不安的拉着自己哥哥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