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和桑雪儿两人单独跪在刑堂等待结果的时候, 都只能动手不能动剑。

然后在第一天罚跪戒堂时, 赵宝瑟和桑三没忍住,直接真身上阵, 赵宝瑟咬了桑三一口, 桑三同时掐紫了赵宝瑟的肩,两人近身厮打时打翻了两盏百年长明灯,被分开罚跪。

桑三一走。

赵宝瑟顿时耳朵清净了许多。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但有的人,就是天生到不对付, 就是彼此看不顺眼。

桑三换了个地方, 赵宝瑟便在戒堂慢慢挪了个视觉开阔的地方。她选了个风口,空气好, 风也大。

远远望出去。

曾目睹众仙陨落的空桑古山苍茫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山涧溪流交错纵横,缭绕山谷。

而她现在的位置,不过是在半山而已, 她不由再仰头, 却不知那主峰上又是何等壮丽。

要去主峰,只有桑氏族人或长老大宗师以上才有资格。

也不一定, 说不定等受审的时候她也有机会。

她伸手,让山风吹凉燥热的掌心。

手腕生疼,她嘶了一声,这个桑雪儿看起来单薄,劲儿还挺大的。

照例没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