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道:“我知道,那不是恨,只是结。”
猴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境界跌落那么多,是因为佛陀夺走了我的绝大部分能力,之前你和胖子他们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佛宗的空间之术很强……是啊,那曾经是我最擅长的本事之一。”
安争心里一震:“当年佛宗夺走了你多少能力?”
猴子看了安争一眼,语气沉重起来:“那个时候知道的不多,佛陀应该是知道很多的,他知道未来会有巨变,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到来,他觉得空间之术可能是未来抵御灾难的最好的办法,然而人修行出来的空间之术,终究是缺少了一些什么,而我当初的空间之术,是天生的。”
猴子连续的深呼吸,让自己尽力平静下来:“我最巅峰时期,曾经拥有三种能力……第一,就是空间之术,那是我的天赋能力,叫做异变……异变之术不同于寻常的开创空间,是更为复杂更为高级的空间之术。”
“第二种能力,就是地狱火,现在已经被我找回来了,可是实力大打折扣……第三种能力,是金身不灭,这也是为什么我被算计的那么狠,却依然死不了的缘故,其实,就算是再次发生灾难,我们最终输给了谈山色,你们可能会真的死去,而我依然不会。”
猴子解释道:“我的金丹是永远不会灭的,所以我和你们的轮回不一样,你们进入轮回是灵魂在而肉身灭,一世一世。而我的轮回,是肉身灭,灵魂也灭……但是金丹只要还在,就会吸收天地元气,在金丹外面形成石壳。”
猴子道:“金丹需要万年时间重聚石壳恢复生机,然后孕育出新的我,但是新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经过了九世轮回,而我可能只有一次或者两次,完全不记得了。”
安争拍了拍猴子的肩膀:“所以,我们在说起轮回的时候,你总是沉默。”
猴子苦笑:“我们曾经并肩战斗,你们逐渐觉醒记忆,而我依然什么都不记得,根本就没有印象,我能说些什么呢?”
安争不想看到猴子这样,转移话题:“刚才你说的空间异变是更高等级的空间之术,什么意思?”
猴子解释道:“空间之术如果分成等级的,第一个等级,也就是最低级的方式就是开创空间……不要说现在的你我,你应该很清楚,到了大满境就可以开创出比较小的空间,到了小天境之后对于空间的开拓就会变得更大,但这只是最低级的。第二个等级,就是空间叠加……之前你和青莲交手的时候,青莲曾经使用过空间叠加的能力。”
安争回忆了一下,那种能力确实很可怕。
“依靠空间的叠加杀人,很恐怖,因为难以察觉,两个不同的空间叠加在一起,处于叠加位置的人就会被直接磨灭,连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
“第三个层次,就是空间穿梭,你可能觉得空间穿梭不算什么……实际上,真正的空间穿梭是在叠加的基础上进行的。举个例子,叠加空间比较低层次的使用,就是传送门,那两个空间尽力靠近却没有到达叠加的程度,无限的拉进距离。到了一定的层次,你在这边开一个传送门,西域开一个传送门,两个传送门紧靠在一起,你迈一步过去,就从中原到西域。”
“可是,若是两个空间叠加起来,你这一步迈过去,好一点说是指不定去了什么地方,不好的就可能会让你自己被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