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书院。
宁小楼坐在椅子上面沉似水,整个白胜书院里的教习,院长,供奉几乎都来了,除了还带着人在现场的之外,整个客厅都几乎被挤满了。这可能是白胜书院建院以来,在开院大典之后第一次聚集这么多人。
“谁知道怎么回事?”
他问。
第一副院长唐先绪站在那,脸色难看的好像大病初愈,他倒是宁愿自己大病一场不在白胜书院才好呢。奈何,这书院里平日里就是他做主的,所以不管出了什么事,问责都要问到他头上。
“臣……不知道。”
唐先绪跪下来,头顶着地面:“臣该死,白胜书院几乎毁在臣手上,臣难辞其咎。”
“几乎?”
宁小楼抬起手指了指外面:“死了多少人?没了多少间房子?倒了多少栋木楼?白胜书院建院以来,掉一片瓦都要记在档案里,因为那是父亲的心血。你认为,现在半个白胜书院被夷为平地,还不算是毁了书院?”
唐先绪叩首:“臣难辞其咎。”
“不用你提醒我,我当然知道你难辞其咎。”
宁小楼抬起手揉了揉眉头,总觉得自己像是遗忘了什么,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间醒悟过来,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发白。
“安争呢?”
“安争?”
唐先绪猛的抬起头,转身去看副院长高数,发现高数已经不见了。
“高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