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你自带药气这么浓郁的药田,为什么不治自己?我把你从窥测天外天的时候打落下来受伤那么重居然还跑去参加晋选之战,而且坚决不用药田来治疗自己,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我的肉身适应各种伤害。”
安争的回答简单明了。
“鬼知道我以后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受什么样的伤。”
安争再次深呼吸,白茫茫的那种幻象消失不见了。他还站在院子里,整个人好像石像一样。师兄师姐们关切的看着他,谁也没有离开。
“你怎么了?”
杜瘦瘦拉着安争的胳膊问了一句。
“我刚才……咳咳,看到先生了。”
哇的一声,庄水泽嚎啕大哭,蹲在地上哭的如大水决堤一样无法控制。
安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脑子里还有些乱。他在床上盘膝坐下来,开始感受方坦之留给自己的那些感悟在哪儿。
方坦之那虚淡之极的身影就在血培珠药田空间里,居然自己做了一个吊床挂在两棵树上,一边摇晃一边和安争说道:“别强行去感悟我的感悟,我的感悟只是辅助。你已经到了可以看到天外天的地步,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接着往前走。”
安争哦了一声:“你要不要这么潇洒。”
“我都死了啊,死了还不能潇洒一下?”
“你说的有道理……哈哈哈哈,先生想不想喝酒?”
方坦之愣了一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安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