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长舒睁开眼睛看了安争一眼,脸色已经红的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她两腮上的那绯红,让她更是增加了几分诱惑的美感。这红从脸上一直蔓延上去,连耳垂都红了。她伸手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裙子,似乎是想遮住某处已经渐渐有所反应的羞涩。
“读书人,不是应该透着一股书卷气才对吗,手无缚鸡之力。可你看看你,哪里像个读书人。”
夏侯长舒忽然坐直了身子,手指在安争的胸膛上轻轻的划过。那手指上仿佛带着电流一样,麻酥酥的感觉瞬间就传遍了安争的身体。她的手指最终落在安争的唇边,在嘴唇上点了一下,然后忽然下去抓住了安争的手。
她俯身下来,嘴唇碰着安争的手指,轻轻的轻轻的触碰,然后忽然伸出那粉色的小舌头在安争手指上舔了舔,舌尖像是带着麻醉人的毒素一样,灵巧的围着安争的手指绕了一圈。起身的时候,还有淡淡的细细的丝线拉开。
安争尴尬的笑了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脑子里忍不住想,若是陈少白面对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若是陈少白的话,他一定会把夏侯长舒推开,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我喜欢男人……若是杜瘦瘦呢?那个家伙肯定会把鞋都脱了,抬起来那腐乳味道的大脚问想不想尝尝脚趾的味道。
安争咳嗽了几声:“好像要开始拍卖重宝了。”
夏侯长舒语气幽怨的问:“在你眼里,是乾元壁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郡主重要。”
“那你在乎台面上干什么?那些事让他们去操心就是了,你需要操心的是我。”
她说操心的是我这句话的时候,操心两个字发音有些别扭。
安争:“咳咳咳咳……”
夏侯长舒白了他一眼,然后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幽怨的又略显生气的瞪了安争一眼:“一会儿拍卖会结束之后,你给我滚到我房间里来。”
“滚着去?”
安争道:“怕是略有不雅吧。”
夏侯长舒噗嗤一声笑了:“你这般的模样,这般的油嘴滑舌,这般的……讨好人的手段,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我在想要不要替天行道……”
她贴近安争的耳朵,舌尖在安争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然后忽然一口咬住耳垂,牙齿轻轻的摩擦:“替天行道……把你给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