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一抬脚避开,反应已经超绝,但是鞋底瞬间还是被磨没了。在这种情况下,安争居然还翻出来一双新鞋子换上。
“你有病啊。”
卧佛的声音出现。
安争没有回答,穿好新鞋子后看了看四周。
“你的本命叫什么名字?”
安争忽然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你居然问我本命叫什么名字?”
“我打算亲手给你刻一块墓碑,不是因为你值得我为你立碑,而是为了纪念你在空间之术上的造诣。你对空间之术的理解,在你这个境界对空间之术的把控,已经说的是登峰造极了。”
“你不觉得虚伪,你把我逼成了这样,却还在说我多厉害。”
“所以,时间可以造成对空间的压制。”
安争笑起来:“你不知道我有多得意。”
“已经是同归于尽的局面,你还得意个屁?”
“你可不配和我死在一起。”
安争居然盘膝坐下来,似乎是要和卧佛长谈的样子。
“你快死了,死在自己的空间之术之下。你已经分裂了自己融入这片空间,所以你无论如何都出不去了,我没有理解错吧。”
“你还不是一样出不去了。”
“我出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