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后悔的!”
宋知府站起来朝着安争喊了一句。
安争也没有回头,耸了耸肩膀:“宋大人,现在我要办的还只是一个白塔观,希望不要把你自己搭进去。哪个轻哪个重,你自己也应该有个判断。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外来人,我什么都不怕,大不了转身就走。然而玉虚宫有数万年的传承,还不至于灰溜溜的走,走也要走的血流成河。”
宋知府站在那气的发抖,因为太愤怒,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付这样的官员,安争知道用什么样的法子,宋知府这样的人是不会怕软刀子的,因为他蠢。想要让他害怕,直接拿他的命威胁比什么都有效果。
出了金陵府的大门,安争直奔绣阳大街,白塔观所有的产业都在这绣阳大街上。户部的侍郎姓澹台,安争和澹台彻的关系自然不用多说。澹台彻在家族之中的地位虽然不高,但是为安争拉拢一下家族关系也足够了。而澹台彻在燕国做官的事谁也不知道,可是澹台彻每年给家族交回去的银子足以让家族对这个人很重视。
况且澹台清可不是宋知府,能在户部做侍郎,他比宋知府要精明一万倍。
只短短半天时间,整条绣阳大街上所有白塔观的生意都被关了。
白塔观的人聚集在绣阳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毕竟那也是有上千弟子的大宗门。安争让人把那些店铺全都封了,然后在大街上摆了一张桌子,一箱子灵石放桌子上一放。
“你们的租赁日期没到,按照规矩房主要赔偿你们损失。”
安争看着那些围在四周的白塔观的人脸色平静地说道:“现在这里的房主都是我了,我来给你赔偿损失。按照当初签订的协议,我会双倍赔给你们租金。过来领银子的时候,别忘了自己报一报你租的是哪间铺子。”
这场面闹的越来越大,京城里的人围观者越来越多。很快就惊动了各大家族的人,他们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外来的小道士是如何和白塔观斗法的,每个人都抱着看戏的心思。但是其中绝大部分人都看的很清楚,白塔观只不过是陛下用来试探玉虚宫的一枚棋子而已。
最先往前拱的棋子,往往都不重要。
就在距离安争不到一百米的茶楼上,宁家的人举起茶杯抿了一口:“有意思,这位小道长似乎完全不顾及什么是规矩,也不懂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
赵家的人忍不住笑道:“这样的人反而不必担心什么,有多大力气用出来多大力气的,是莽夫。”
“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