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瘦瘦道：“证据是吧，我有啊。”

他从袖口里摸出来一张面额比较小的银票，五百两的大羲通兑银票塞进那小伙计的手里：“你看看这证据对不对？”

那伙计低头看了看，被银票上的面额吓了一跳。他这样的小伙计，工钱其实低的可怜，这五百两银子的银票也真是头一回有人往他手里塞。杜瘦瘦仿佛看到这个小伙计的脑袋里飞出来两个小人，一个小白人一个小黑人在那吵架，然后小黑人就把小白人骑在地上玷污了……呸，是打败了。

小伙计晃了晃脑袋，然后笑起来：“还真是有这样两位道长，一大一小，就在上面甲字套房第一间，要不要我带您上去？”

“不用不用。”

杜瘦瘦一摆手：“这会也晚了，我也不进去打扰他们两个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那两个人其实是一男一女，这会说不定已经……嘿嘿嘿。”

小伙计回忆了一下那两个道人的模样，然后忍不住赞叹道：“真是没有看出来，唉……现在这修行者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说咱们这又没有查房的，干嘛还乔装打扮啊。”

杜瘦瘦：“这你就不懂了吧，道袍是道宗的制服对不对？这就叫制服诱惑……”

小伙计似懂非懂：“那干嘛还女扮男装啊。”

“你又不懂了吧，追求的就是一种刺激。”

杜瘦瘦道：“行了，我也累了，你把他们隔壁的房间给我开了，我明天天亮在过去找他们。”

小伙计连忙点头，拿了钥匙带着杜瘦瘦上楼：“大爷，听你口音是从金陵外面来的吧。是不是第一次来金陵？我听你的口音有点像是北方人。要不要尝试一下我们江南的姑娘，我保证给你找一个满意的来。”

杜瘦瘦：“不要不要。”

小伙计压低声音道：“真的很安全的，噢……我懂了，您这是也有点特殊爱好啊。行行行，回头我也找人女扮男装进来。”

杜瘦瘦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和他们约好了的。”

小伙计脚步踉跄了一下：“三个人啊。”

杜瘦瘦也没多想，一边走一边说道：“嗯，我们习惯了三个人一块，只是他们两个先来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