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白:“……”
齐天也赞成陈少白的想法:“其实何必考虑那么多呢,直接打碎了就是。不管是树木,是房屋,是船,还是那个空瓶子。不打碎的话根本不可能发现其中的奥秘。也许紫萝就是这么想的,让人不敢轻易去打破瓶子,这样就什么都找不到了。”
安争:“不对……紫萝的摘星楼找不到,并不是因为他不想让人找到,而是他的一个游戏而已。若是有人可以找到摘星楼,他可能……甚至不会去阻止。若是真的有人找到了,他反而会觉得很高兴吧。”
齐天:“你不是一个磨磨唧唧的人啊。”
陈少白道:“就是啊,不动手怎么找?”
安争:“你说这世上没人了解紫萝,甚至没有人理解他对不对?对于紫萝来说,这才是最让他伤感的地方。他行事不拘小节,甚至古怪出奇。但他始终没有超越那个度,他不害人。”
陈少白:“你到底什么意思?”
安争将四个瓶子放在地上一字排开,盘膝坐下来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瓶子,似乎是不想放过任何细节:“紫萝是一个有恶趣味的人,他不害人但是喜欢捉弄人……这四个瓶子里的东西,未必不是他捉弄人的把戏。”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想站在紫萝的角度来思考这件事。”
“他?”
齐天摇了摇头:“没人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太离奇了。”
安争:“若是……若是正常人的想法,确定这四个瓶子有问题之后,第一想到的就是有东西的这三个瓶子。会想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摘星楼。不正常一点儿的人,会想那个空瓶子会不会才是关键。最不正常的人怎么想?”
陈少白:“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是不正常的人。”
齐天:“虽然我不是人,但我觉得我也挺正常的。刚才我倒是想说来着,也许那个空瓶子才是关键。”
安争忽然笑了:“不,也许都不是关键,瓶子本身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