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双手结印完毕之后,铁鞭也刚好落下来。他双手接住铁鞭然后猛的往地上一插,与此同时,安争脚下有无数钢枪次了出来。
三个大满境的高手同时出手,而且配合默契,自然非同小可。然而实力上的巨大差距不是配合默契就能填平的,那不是一条小沟子,而是一条大峡谷。
安争抱着大树猛的一抖,无数的桃树叶子随即飞了出去,漫天的飘雪一样。但是当桃树叶子落下的时候,那个用长剑的修行者已经只剩下一个骷髅架子了。每一片桃叶都好像最锋利的刀片,暴雪一样的扫过之后,用长剑的修行者根本就来不及防御。刀片一层一层的片过,只不过眨眼之间,一个人就被削光了血肉。
安争抡起大树的同时,左脚抬起来往下猛的一踩!
这一脚之下,大地都为之颤抖。那些从安争脚下刺出来的钢枪,如同被一个巨大无比且沉重无比的大山用又重新压了回去一样。钢枪崩断的崩断,被压回的压回。而那些被压回去的钢枪,从用铁鞭的人脚下刺了出来。那个修行者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一条钢枪从他的胯下刺入,从脑壳刺出,整个人被贯穿钉在那了。
只剩下一个用阔刀的,那半月形的刀光瞬息而至。安争右臂揽着大树往下一放,左手一抬手就抓了出去。可对面若是敌人攻过来实打实的兵器法器也就罢了,那是一道刀光啊。然而安争好像傻了一样,直接抓向那横扫过来的刀光。
安争的手掌之中如同带着魔力,竟然真的一把将那刀光抓住,然后手腕一抖,那刀光围着安争绕了一圈后飞了回去。有了前车之鉴,用阔刀的修行者已经有了防范。看到自己的刀光回来他离开避闪,稳妥起见又一刀劈出去阻挡。
可是他的刀光被安争抓住之后又甩回来,力度和速度都比之前强了不止一倍!
他想反应,但是跟本就反应不过来!
巨大的半月形刀光一闪而过,从这个修行者的腰间横扫过去。因为刀光太快,连一点儿血迹都没有出现,而那个修行者甚至还保持着避让的姿势。又向后退出去一步之后,上半身和下半身忽然之间就断开了,血液开始喷洒,还有肚子里那血糊糊黏稠稠的内脏一股脑的洒了出来。
跑出去一步之后身体分离,血一团泼出来下半身立刻就染红了。
安争伸手一抓,三件法器全都飞回来,他随便丢进了血培珠手串里,喂给了自己的破军剑。这三件法器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喂给破军剑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顷刻之间,四个瀚海宗的高手全部被杀,甚至连安争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司徒雄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会说自己不是安争的对手了。他也能杀了那四个手下,但是绝对不能如安争这样的轻而易举,这哪里是自己的四个手下杀人去的,分明就是一头撞过去自杀了。
可是到了这一刻,司徒雄骑虎难下。
他坐在妖兽上开始思虑,自己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