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朝着温度最高的地方刺了一剑,感觉破军剑刺穿了什么东西。一声凄厉的嘶鸣在安争面前不远处炸起,几乎把安争的耳膜都撕裂。
眼睛很疼,非常非常疼。
可是安争居然笑了笑,咧着嘴好像个傻子:“干掉一个是一个。”
这狠厉的样子,才是安争。
安争听到了有人在自己面前嘶吼,不是鸟叫的声音,而是像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声嘶力竭的嘶吼:“你凭什么能杀我?我是天生贵种!我是王鸟,天生就是世界的统治者,你一个区区的凡人,凭什么敢对我对手?”
安争:“看来死的不够绝。”
他再刺一剑,感觉一股极为滚烫的东西泼洒在自己脸上,好像岩浆直接洒在脸上似的。那种炽烈是无法抵挡的,哪怕安争的肉身如此的强悍也不行。
“我感觉自己破相了。”
眼睛已经什么都看不到的安争居然还有心情想到这个,然后再次劈剑:“你死不死?!你死不死?!你死不死?!”
他问一声就砍一剑,虽然看不见但安争也感觉的到哪东西四分五裂了。
“天生贵你妈的种……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是天生高贵的,那只是你们自己以为的事。觉得自己高贵是因为你们可能稍稍比别人强大一些?但那只是你爹娘的原因,跟你有什么关系?”
安争又挥舞了一剑,感觉什么都没有劈到,那黑鸟似乎是消失不见了。
“好亏啊……”
安争站在那叹息,感觉脚下的温度在消失。他踩着的正道纯阳力量就要消失了,他将从那么那么高的地方直接坠落下来。安争想着,那样的死相一定难看极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声嘹亮的啼鸣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一头钻进了他的小腹之中。无法形容出来那是什么感觉,是暖流?又不像,因为暖流是条条缕缕的缓缓流动的。而一头撞进来的这东西更加活跃,像是火鸟?
安争看不到,因为修为之力的被阻滞,也感觉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