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摇头:“当然不是!”
那样子,就好像见了猫的老鼠。
善爷从安争身边跳起来,跳入曲流兮的怀抱。曲流兮抱着善爷在安争床边坐下来,伸出手捏着安争的手腕,过了一会儿后深情稍稍轻松了些:“乱七八糟吃了一堆药,幸好给你的没有药性相斥的,不然岂不是吃坏了?”
安争道:“没事,我知道那些都是什么药,你忘了吗,想当初我对丹药的了解可是比你多的……”
他嘴里被曲流兮塞进去一颗丹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安争将丹药吞下去,做了一个难以下咽的表情:“怎么是苹果味的,你知道我喜欢草莓味的……”
曲流兮瞪了他一眼:“先把身体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性除掉,一会儿会有些疼。过一炷香的时间后再吃第二颗,然后跟我回去。”
安争摇头:“暂时不能回去,我只要不离开这,对小七道他们就不会有威胁。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难道是胖子那个叛徒?”
曲流兮:“他先回了天启宗,把黑伞给了我。”
安争叹道:“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听话。”
曲流兮看了看安争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口,然后低头看了看他手腕上的血培珠手串:“如果不是这件神器护着你,你早就已经流血过多而昏迷了。真不知道你的心怎么那么大,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安争道:“霍爷说过的啊,我有大气运。”
曲流兮开始给安争扒衣服,安争的脸瞬间就红了:“这个……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曲流兮冷哼一声:“又不是给你脱过一次了,你这些年受的伤还少了?还在幻世长居城的时候你去深山给杜瘦瘦采药回来伤的乱七八糟,还不是我日日给你换药给你换衣服?看你这遮遮掩掩的,好像我多稀罕看你是的。”
安争憋红了脸,大字型躺在那任由摆布。
曲流兮手脚麻利的把安争身上的绷带剪断,然后把血衣也脱了。但她看到安争身上那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
“你要是真出了事,我……们大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