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千叶叹道:“如果不是小流儿不让我出手,这些人已经被我灭了。”
曲流兮道:“如果杀了他们,事情闹的太大,对咱们天启宗也没什么好处。”
古千叶道:“我就不明白了,为了一点儿钱,人怎么能丑恶到这种地步?那个老妇,最起码也有六七十岁了,怎么能如此的丑陋?金三令的事我也知道,当初救他的那位老婆婆自己家里穷的厉害,可还是拿最后一点儿粮食给金三令熬了一锅稀粥,那是真善,是慈爱。同样是老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安争道:“人是最复杂的生物了,我曾经见过的……比这丑陋的还要多的多。”
外面围着的人群也逐渐散去,其中有不少人和那些碰瓷的是一伙的。他们之前没敢乱动,是因为他们看出来安争的人真敢出手。他们随着人群散去,不时回头,眼神里都是凶狠。这些人其实和草原上的狼眼神里的凶狠也一样,因为贪婪,令人堕落的贪婪。
安争进了大门之后安排了一下,让大家继续练武,然后给小七道和杜瘦瘦他们制定好修行的计划。安争不需要给小七道聘请先生,当世没有几个人比曾经的他更为强大。虽然现在安争的修为境界远远的打不到曾经的高度,可脑子里的东西还在。
小七道很懂事,让人心疼的懂事。到了京城这么久他也没主动打听过他娘亲的事,但安争很清楚他心里有多急。
“小七道,你放心,我正在努力,很快就会把你娘亲接出来的。”
安争揉了揉小七道的脑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行,只有你变得更强大,将来才能保护你娘亲,让你娘亲不再受到欺负。”
小七道回头看了看挂在自己房间外面的那面酒旗:“安争哥哥你放心,我会好好修行,将来不让任何人欺负我娘,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欺负咱们天启宗的人。”
安争笑:“我相信你。”
小七道攥紧了拳头:“我也相信安争哥哥。”
安争看着那面酒旗:“对了,一直没有问过你,这酒旗是谁给你娘亲的,你还记得吗?”
小七道仔细回忆了一下:“我曾经问过娘亲,娘亲只告诉我说,是当年她刚刚有了我的时候,一个我最亲最亲的人,从一位高人那求来的。”
安争想了想,大概猜测那酒旗上的剑意,应该是小七道的亲生父亲从某个高手那求来的。燕国的前太子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所以他担心叶韵母子也会遇到危险,在叶韵刚刚有了身孕之后,就求来了这样一道剑意。叶大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将这剑意封存在酒旗之上。
当初在幻世长居城的时候,安争曾经借过那酒旗上的剑意。不过那个时候安争太弱了,借来的力量也很弱。安争总觉得,那酒旗里真正的力量,强大的没有道理,也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