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道:“我当然不能,但我恰好可以收拾你这个等级的小角色。”
苟占理心里惊疑不定,他想发怒,但不敢。安争的气场太足,他处处落了下风。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面对过。
就在这时候,远处有几个人快步走过来,为首的那个老者看起来仙风道骨。苟占理看到那老者之后脸色立刻就变了,连忙俯身施礼:“张老,我这点事怎么还把您惊动来了,没事,我能处理……”
可那个平日里和他说话也算热络的老者,居然看都不看他,快步走到安争身前:“老夫是聚尚院大燕总部的大掌柜张逸夫,早就知道安宗主要来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未曾远迎,安宗主不要见怪。”
安争起身抱拳:“老先生客气了,路上赶的急了些,所以早到了两天。”
张逸夫道:“到了京城,安宗主就遇到了这样的龌龊事,老夫实在觉得脸上无光。来之前,老夫已经在距此四里外买下了一个院子,送给安宗主暂做栖身之地。待日后寻到好去处,再搬就是了。”
“多谢。”
安争也不推辞,从张逸夫手里接过来地契后抱拳:“待我向大先生问好,就说我稍后过去拜访。”
张逸夫连忙点头,又寒暄了几句随即走了。
苟占理看的脸色越来越白,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碰到硬钉子了。在别的地方可能还少有人知,但在京城,谁不知道聚尚院是大燕军方开的。据说聚尚院的主事,极有可能就是兵部里坐在最高位置上的那几位大人物。盛世重文,乱世重武,各府衙司衙,兵部权势最重。
苟占理往前凑了凑,点头哈腰:“我也聚尚院张老爷子的好朋友,既然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伤了和气?不如这样,今晚上我做东,请上张老爷子一块坐坐。无非是小事而已,说说就开了,不是什么解不开的结。”
安争笑了笑:“你高估自己了,我没把你当个结,所以没有什么解开不解开的说法。”
苟占理尴尬的站在那,怎么都不是。
他想着自己能请谁,把这件事摆平过去,花一些银子也认了。可他的震撼还没完,聚尚院总部的大掌柜张逸夫才走没多久,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就从大街远处传来,大街上拥挤的人群立刻就散了。
“哪位是边城来的牙将安争?”
远处一个声如洪钟的人大声喊了一句。